一个晚上,在一间客厅,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正在聊天。
“先生,聊聊你的过往吧,就当是最后一点下酒菜,这么好的酒哪能浪费?”
“好吧,我就聊聊那个女孩吧。当时我因为她的甜的离谱的纸杯蛋糕把自己的灵魂卖掉了,卖到了一个五个人四个需要心理干预的草台班子。说是文学社,但我在里边最爱的事是写完形填空。文学?那是个什么?能比纸杯蛋糕健康点吗?她一天到晚就在角落里‘扫描’漫画,那帮漫画家成了她的衣食父母了。她的父母?一个在烂泥坑里,一个在发酵罐里。她可受了苦,老是吃不饱饭,还会被‘玻璃瓶’抽一下呢。所以,她的左手劲比较小。说来也怪,有一天,她迈着轻了几斤的步伐走进来,骄傲的说’在发酵罐里那个人总算被蒸馏收拾了,他和他的车一同栽进了太平洋,现在快到堪察加了吧。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呢,她说,他似乎撞了什么,然后掉了下去。日子就这么过下去。不过你可别想哩,我和她没在一起,在景山和王承恩之间,我选了王承恩。她也没在意,和另一个健壮的小伙子在一块了。这个小伙子跑得很快,像一条黑狗。我家和她家就隔一道篱笆。仅此而已。过了几年,他们家在一个晚上没声音了。再过一会,我家儿子好像是犯了错,被我送到隔壁去拜访,顺便打扫一下隔壁。他除了灰尘,还扫出来一副人类骨骼和一副狗的骨骼。那年实在太干了,太干了。我儿子倒是不怕事,直接把这两骨头埋到后院去了。他还说有一封信,是说那天晚上‘发酵罐’实际上撞死了她之类的奇怪的话。”
这时那个青年倒是有所害怕了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。
那个中年倒是没说什么。
青年人说:“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不是吗?我这有信给你,然后把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了他。“
轮到中年人心跳了,他颤抖着打开了信。
没有中年人了,只有青年人和另一副骨头。还多了只躺在床上的野猫,还有一滩在宿舍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