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深夜,一辆黑色的吉斯车在西伯利亚漫无边际的黑林中蠕动。虽然星光很好,但对于黑林当中的这辆吉斯来说,作用不比火柴大。这辆吉斯压过积雪,冻土和枯枝落叶,它的车灯竭力保护自己不被黑暗吞噬。车里装了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呀?我好好奇。”是那个女生的声音。
那个司机却没回话,这时,他脑子里想的是“这作者脑子有坑是不是,强迫老子用第三人称就算了,还让我想环境描写?我真想敲他的砂罐!”
(“好吧好吧,把视角切回去好吧。导播!快点!他等急了。”)
我紧张的在黑林中前行,深怕走错了路。好消息,我们胜利了。我们驶进了一片空地,开到“月光下”我关掉引擎,示意她下车。
到我表演的时候了!我打了个响指,所有的探照灯排队亮起。再跺跺脚,两侧的跑道灯也亮起来了。一个机场展现在你我面前。
我拽着她的手,拖到一个庞大的,有点生锈的铁皮房子。感谢“美国神油”,让滑轨老实工作,没丢我脸。我推开大门,一架狐蝠教练版展现在她的面前。它已做好准备,连防冻液都是齐整的,没被人分馏过。
“学员Monika下尉,前边是你的。”我故作教官样。
不过在上机狂飙前我们得先穿好“宇航服”。这个太容易,不过还是办的成的。
当一切准备就绪,我们钻进驾驶舱。欣赏着和那辆吉斯一样的钟表店。
我缓缓滑行到跑道上,在起飞时我没开加力。不过那两个巨大的引擎还是轻而易举的把我们弹向夜空。
是的,我们正在“向夜空奔去”。
为了让这事更刺激点,我打开了加力,让狐蝠的咆哮遮盖“学员”的尖叫。
我们看到不看就越过了三百空层。三百又如何?君不见昔日协和四万八千逞英豪。
在攀到二点五之后我将飞机拉平,好歹让学员喘喘气。在这时候我想起我做的第一个“诗歌完形填空”了。那时的我一个字都捣鼓不出来。急着回家,就乱写一通。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:“我不会停在大地上,那灿烂的夜空终将留下我的痕迹”现在我不就是做到了吗?
我得意的很,连自己在哪都不在乎了,突然,导弹告警响了。完了完了,我飞进堪察加了!啊啊啊啊啊,就这么喊着,飞机被一枚天杀的地空弹击中。我们算是成为星空中的临时演员了。在下坠中,我无视一切排放标准,不停的叫。直到我感到疼痛为止。
“我掉到地上了吗?咋没死,唉唉唉,好疼。"我迷茫的睁开眼睛。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真有你的,一大清早就在这鬼叫,赶紧起来,饭我都搞好了,你和两侠们别迟到啊!”然后是一声防盗门关闭的声音。
“啊,今天怎么又是周一啊。”我跳下床走向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