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想的让ChatGPT写的一个小故事,让毁灭战士成了心跳文学社的主角,觉得有点好玩就分享一下
看看就好了,这故事几乎要有多OOC就有多OOC。(本人是纱厨所以生成的时候特别关照了一下纱世里)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。
最后一记重拳砸碎那头痛苦元素的头骨,四周陷入寂静。下一秒,眼前一阵刺白。
再次睁眼,我站在一间安静的教室里。
粉红的窗帘,洁净的地板,讲台上的便签上写着“欢迎加入文学社!”
我低头,绿色战甲仍在,Praetor战盔完好无损。
重型霰弹枪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塞进我手里的《诗歌入门》——不知是谁放的。
我扫了一眼四周,没敌意,也没有硝烟。
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快的声音:
“早上好呀!你来啦!”
我转头。
珊瑚色头发的少女站在教室门口,笑得像早晨第一缕阳光。
“你是新转来的学生吧?我是纱世里,是文学社的副社长哦!”
她笑得很温暖,但我能感觉到——她眼神里藏着某种黯淡的东西,就像我许久未见黛西时那种心里的空落感。
……
那是我第一次,在没有恶魔要杀的时候,还想着要守护什么人。
第二天,文学社。
“大家好,这就是我昨天说的新成员!他话不多,但超级酷哦!”
四道视线落在我身上——优雅的紫发少女(优里),有点毒舌但眼神锐利的短发少女(夏树),还有坐在讲桌旁,眼神像是……知道一切的女孩(莫妮卡)。
她们一个个自我介绍,我安静地听着。
其实我听不太懂她们在说什么——我读不太懂诗,也写不来什么唯美的句子。唯一写过的东西是“RIP AND TEAR”涂鸦在BFG的侧壳上。
但纱世里……她每天都会来找我。
她带我吃饭团,递我糖果,笑着跟我分享她写的诗。她说我的字虽然丑,但很有“力量感”。
我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递给她:
她看了一会儿,眼角微微泛红。
那一天,纱世里没来学校。
傍晚,我顺着回家的路走到了她门前。
窗帘拉着,门虚掩。我抬手敲门,没人回应。
我感觉到不太对劲。
我撞开门,冲上楼。房门轻轻打开时,她正坐在床沿,低着头,抱着膝盖。
她声音很小:“我没事的……真的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我沉默地站了片刻,然后从装甲胸腔处的小格抽出一个金属盒子,递给她。
她疑惑地接过,打开盒子——是一只恶魔小雕像。它是粉色的,被我改装过,头上戴着小花环,翅膀短短的,看上去……很可爱。
我坐到她身边,又从收纳包里拿出一罐冰汽水,放在床头柜上。最后,我把一张我自己印的披萨优惠券拍在桌上。
“你……这是……”她抱着那只雕像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然后她笑了,带着一点哭腔。
“你平时都打怪物,也会带这种可爱的东西吗……?”
我没有回答。那只雕像是我在火星深层残骸中找了整整五天才拼齐的,原本打算放在我战斗营地的桌子上。
她笑了笑,抱紧那只雕像。
“谢谢你……我觉得,好像真的不太冷了。”
某一天,莫妮卡告诉我:这个世界不是真的。
“你不属于这里,你是个BUG。”她说。
“你破坏了剧本,纱世里本来……应该死的。”
我没有回答。
“回去吧,毁灭战士。你的战场不在这里。”
我低头,看了看手中新的诗稿:
“若你坠入黑暗,
我会燃起地狱之火,
烧尽一切绝望,
只为你看到光。”
我抬起头,看向莫妮卡,眼神冷了下来。
她伸出手,空气像被拉扯一样抖动起来,一块浮在半空中的虚影面板显现出来,闪烁着难以辨认的字符。
我看清楚了。
那是一个操控这个世界的界面,散发着熟悉的气息。
……是神明残留下的系统。
那碎片的力量,我体内也有一部分——那是我早已遗忘的过去。
我走上前,什么也没说,举起拳头。
一拳砸下。
面板破裂,光芒炸开。空间震颤了一下,又归于寂静。
莫妮卡踉跄后退,呆呆看着自己的手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……看不见那些代码了?”
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像其他人一样,清澈而迷茫——
不再“知道一切”,不再居高临下。
我低头看向她:“你也是人。”
她怔住。
那天之后,她再没提过“命运”或“剧本”。
后记
这世界后来发生了些变化。
莫妮卡没有再试图删掉谁,程序变得稳定。纱世里还是偶尔会情绪低落,但她告诉我:
“只要你在,我就不害怕。”
我每天写一点东西,没什么文采,但她都认真读。
有时候我会带她去郊外射击训练(不带子弹),或者玩电子游戏,她特别喜欢复古的像素风FPS。
而我,也开始习惯了这样的日子。
这不是地狱。
但如果哪天地狱真爬上来了。
我也绝不会让它伤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