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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4Life

  • 1 天前
  • 注册于 2021年9月25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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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倚在,或者具体的说被夹在中间乘客和印度洋上空之间。

    多么惬意的差旅,在人间天堂——马尔代夫,做完工作之后,还有闲情雅致泡在碧水里,享受着那种放空一切的感觉。

    那种周遭什么也没有,什么也不剩,只有你和这个世界直接对话。

    可是现在,看看旁边,引擎的怒吼就不说了,旁边的无趣闲聊实在是让人又爱又厌——倘若她在身边——那个留着和浅海一般发色,有着银河般瞳孔的孩子。就完美了。

    嗯,也许是听到了我的祈愿吧,噪音小了一些。也是,这儿人这么多,她也不喜欢吱声。安静些她也能好好休息。

    一阵熟悉的机上广播响起,但内容可不熟悉:“女士们先生们,这里是客舱乘务长。我们的飞机因机械调整需要备降至A机场,目前飞行完全可控,请您保持安全带扣紧、椅背竖直。乘务组将在10分钟后进行安全检查,请配合收起小桌板及电子设备。预计30分钟后开始下降,稍后我们将提供进一步信息。感谢您的理解。”

    机械故障?怕不是厕所堵住了?真有意思,只是这出差要延期咯。看着外面的印度洋,那安宁祥和,温和可亲的印度洋,在这合情合理的多带一会似乎也不差。她可能要稍稍迟疑些。不过听到厕所堵了应该也会笑一笑吧。

    幸运的很,机场就在我们的正前方,只要过些时候,就能在印度洋的怀抱里再玩上一两天。

    机舱里安静了些——也没人去厕所了——大概真是堵上了吧。乘务们正不急不慢的关闭行李架,劝那些居然能摸到扶手的人把椅子调回去。

    我管不着,合上眼睛,想想怎么和她说厕所是怎么堵上的。

    但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,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就悬在心上。她的样貌也有些模糊。

    就这样飘忽了一会,居然在拥挤的机舱里找到了那种一个人和世界对话的感觉——飞机彻底没声了。

    “女士们,先生们”是机长的声音,“这里是机长广播,”得,准没好事。“我们遇到了一点小问题,我们的两个引擎全部熄火了,由于重启他们可能会引发爆炸,我们将要前往A机场进行迫降,今天是美好的一天,对于给您造成的不便……”

    我的心脏也差不多熄火了。

    手指只感觉那种热气随着液体流淌在消散,脑中只剩一个想法——今天确实是“没好一天”——最后一天大概都不会太差吧?

    我急切的想要找到她,意识迷离着,像一团气体在整个机舱里搜索——头等/商务?没有;经济?没有。厕所,一无所获!她在哪儿?

    突然,一阵光束让我看到在家里写写画画的她——画的是我。

    还好,还好,肺又进了点空气。但很快就排出去了。

    现在,我们走在钢丝上。印度洋早就张好大嘴,等着把我们肥的瘦的,鲜的老的一股脑全吞进肚里去。在哪儿排出来呢?是就地出来?还是在索马里岸边?

    总之,她再也看不到我了。

    手指不见了,眼前也花了,耳膜被她的哭声灌满了——她那么天真,那么害羞,走之前还倚在怀里,听着心跳——再也听不见了。

    望望外边吧——天是蓝的,海也是蓝的——曾经是最爱的颜色——现在?也许地狱是蓝的。

    机舱里安静的很——都在等着最终的判决。

    飞机也平静的很——无论机内机外全是虚无。

    和谁说话呢?似乎没有——机组空乘不能烦扰,周围乘客基本“失能”,除了啜泣两声证明这里还有除了可乐以外有气的,她?联系不上啊,最后的话也无从交代——只有那句“我走了,你照顾好自己”

    多么糟心的话啊——我生平第一次恨自己拙舌。

    “女士们先生们,这里是机长广播……”一种力量,给我套上了救生衣,把我像只待祭祀的羔羊般按在座位之间。透过地板的缝隙,那饥肠辘辘的印度洋,嘴唇抬到谁也见不着的高度,牙齿被蓝莓和绿锈染的不成样子,舌头颤动着,厚实的舌苔等着最鲜嫩的,被撕碎的羔羊进来,他的口水已经到脸上了。

    “对不起,对不起”——也不知道在同谁致歉。

    嗵,一把重击把我从天上拽下来,印度洋终于打牙祭了?没有沉浸感,好得很,好得很,是沥青,混凝土和钢筋——明明几个小时前我还在为这次差旅摆脱它们而高兴。

    软在地上——像只头一回沾了地的飞鸟。

    只见天地悠悠,万物依旧。

  • CS1.6,启动

    (如果是Steam 37元合捆包版一般启动CS:CZ(Condition Zero)因为原版CS1.6没有人机)

  • 阁下的表情包有一种每天蛋白粉就鸡胸肉的美

  • 好得很

  • 基于ReFlow-VAE-SVC 费翔的《恼人的秋风》翻唱(原计划是ABBA的《Gimme!Gimme!Gimme!》,但由于声域过高(具体名词我说不好,非常抱歉)导致AI翻唱效果异常的差(开头就崩溃),于是采用了中文翻唱版《恼人的秋风

  • 《收尸人》

    我实在是闲的没事干,厌恶了在家里刷手机的日子。于是,我咨询了我的同学,他建议我去城郊的旧教堂去找一位“收尸人”,要记得带瓶红酒。

    为什么不呢?我提着一塑料瓶葡萄酒就往城外走,穿过布满弹坑的石板路,踩过车碾马压的黑雪,最后在一堆坍塌的大理石里找到了一个木门。

    “咚咚”我敲敲门,一个小个子老人打开了门。

    我本以为他会给我坏脸色,但他却温和的很,让我进了门。

    “小朋友,你带着这瓶酒怕不是来消遣洒家?”面条覆盖的龟裂的嘴打开了。“哎呀,不过我也就能喝得起这种东西了,还是以前迪……”突然没了声响,外面的钟响起

    “来活了,既然你送我这份薄礼,你就跟我来吧”他披上绿的发黑的大外套,扫着地出了门。

    那种味道,很好的把我的胃囊清空了,一个两足的,一米多长,又脏又瘦的大娃娃,倒在雪上,双目朝天,眼上,嘴里,耳里和鼻内覆满了雪——蠕动的雪。

    “小朋友,第一次吧,不怕,它也知道哪里暖和。我们一起,把它搬上车。”

    我干成了第一趟。

    把“娃娃”送到一位矮胖的,话中带着上好的咖啡味的老河马那之后,我们就这么回了他的窝

    我这才第一次看清他的小窝——四面用报纸糊好,围着树叶床堆起来的是酒味塑料瓶子,但在房间的一角,用大理石,具体地说是抛光后的大理石,是一具油污的,发黑的琴,似乎是某种旧物。倘若透过封死的窗户向东看去,还有一个用教堂遗迹堆起来的菜园子。

    “现在没什么事,还是聊聊天,说说故事吧”

    “手机上说曾经有一个吟游诗人,现在无人知晓”

    他的眼睛有些许亮点“小朋友,说来听听”

    “似乎是一个看起来很小个的人,喜欢流荡在市集,用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和歌谣换一杯……”

    “你说的人我好像不认识”

    “那就算了,您为什么干这一行啊?”

    “哎呀,以前呢,我也不知道干什么,想要去找个伙计,但城里一天天的在打,门都封着,窗户也闭着,路上多的只有孤独的……,我就给他们找一个去处,顺便换饭吃,人总得吃饭呀,我倒想去当唱歌来钱,但谁听呢,你们这群娃娃,一天到晚,就拿着手机刷……”他的声音就这么小了下去

    “这一行好像没什么竞争啊,有什么技巧吗?”

    “小朋友居然不害怕?”他喝了一口“还可以”“那我就说吧”

    “收人这事啊,首先要快。你不要看着天冷,也就不久以前吧,我喝醉了,耽搁了一会,等到我到那时,郊狼剪开了,换了内里,然后用自己的脊背拼上了缺口,怎么办呢,我不能叫它这么躺着,也不好叫郊狼出来,愿他安息,拉走吧,走吧……”

    窗外的雪开始化了

    钟声响起

    一大一小,踩过泥水,来到了一个银盒子边

    盒里搁两大两小,小的缩在大的里

    手里攥着“愿主保佑”的半截麦麸香肠

    那个小的仰着头,对着白面的天,喉管动了几下“白灾”

    “呵呵呵呵呵……哪有白灾那么好的词呢?呵呵呵呵呵……雪是白魔王,是白魔鬼”那个老的,脸的肌肉受了电,动起来“这好啊,整整齐齐,丢了家,也没经验,躲在这儿,然后,愿他们安息,拉走吧,走吧”

    小的和老的压着头,往城里爬去

    “你会习惯的,走,别回头”

    早上吃的不多,又清空了胃囊,要不去港区吃一点吧,那儿每天都有渔获。

    钟声响起

    我们穿过冰凉的,彩钢瓦的屋群;略过宽街人潮汹涌的街区;最后来到弥漫着海鲜大餐香味的餐厅区,那里灯火辉煌,里面都是穿着西装的体面人,优雅的解决佳肴,好地方吧

    但他却发起狂的卸着自己的内容物,混着鱼腥,人臭和鲜香,卸到不析东西南北。

    “失态啦,来收吧”

    又一次回了屋,我突然窜出一个问题:那位调酒师,是您的工作吗?

    “她么?这是大单子,我沾不上。好像说呀,他们做事比我干的齐全多了。从毛发开始,连着皮肤,一并‘微分’成小块,按着各国来分配,似乎阿非利卡分的少得多……人们排起了长队,等着一夜,抢到的欢呼,没抢到的落泪。那肉,也细细的切成臊子,裹着神经,运到千里开外。那双脚丫子,得到了特别的照顾,先是用一筐筐的水细细的洗,把这些水分在玻璃瓶子里,打好高价;然后在歌剧院,说为了慈善,人头攒动,价牌竞出,最后去了哪里,记不得了……”

    我记不得我做了什么,我只记得我出了他的屋子,顶着一个圆的,黄的,发着光和热的,东西在走,看这黑的,方的,亮的,响的,立方体里的博主炫耀抢购的“毛皮”纪念品和一小瓶“洗脚水”

    屋子里传来琴声和歌声

    “恭喜恭喜恭喜你

    恭喜恭喜恭喜你

    冬天已到尽头

    真是好的消息

    ……”

    声音反射着,从报纸的缝隙透出,在城市欢祥的气氛中渐渐消散。

     

  • “咚”

    “茅坑之岩”倒下了

    一群两足虫子

    啸叫着

    拥挤着

    扭打着

    冲上他的胳膊

    那大理石的皮肤呀

    被钨针刺穿

    穿透表皮

    穿透血管

    穿透岩层

    温凉的血液

    沸腾着窜出

    虫子炸了窝

    日月交替悬在空中

    一群倒头驴

    吸食着冰凉的血液

    几只小孩子

    爬行在脂肪与神经

    一车车血肉

    输送给遥远的虫群

    那双坚定的眼

    被枪棒打碎

    混着血泪

    发出璀璨的光

    护在梆硬的壳

    喊着永恒的爱

  • 《胯越》

    我跨上我的赛斯纳

    瞧瞧!多么神气!

    白色的头

    墨色的翼

    黄色的爪

    飞越高山

    我给帐篷堆丢下可乐瓶

    飞越城区

    我给猿猴区扔下旧手机

    啊!这儿的天空是多么美!

    俯瞰那群人猿

    就像一群蚂蚁

    几位狗盗之辈

    竟被捧为神明

    倘若没我传音

    岂不找不到门?

  • 玩物丧志之物已然现形

    一群白色的铁牛

    滋生,发芽,结扎

    围着那腐烂的木屋

    如鞭的呵斥

    如棍的威胁

    如枪的劝降

    一下又一下

    敲击着她的心门

    最终

    木门破碎

    黑蟒们灌进来

    喉管震动着

    吐着“正义”

    月光指着地板

    有一具空壳的酒师

    附一曲自我审判的

    舞蹈

  • 在那繁杂的旧城区

    喧闹,肮脏,低俗

    有那一位调酒师

    月光庇佑着她

    百合滋养着她

    那双细手

    把那些烈性的酒

    一个个排列整齐

    带着那稀奇的奶油

    用那椿木搅拌

    “当当!”却很快噤声

    似乎是酒打破了寂静

    倘若有神

    她会看到

    那掩埋在瞳色下的

    苦杏仁味的俏皮

  • 我走在月光指引的土路上

    在一个洁白的坑里

    我看到我的一个兄弟

    他躺在那里

    对着月光

    眼中失了神

    身上失了温

    我从未认识他

    却早已熟悉他

    在月光下

    我们不是相杀的仇敌

    我们是一体的兄弟。

  • 那威严的龙

    垂头丧气的丢下台来

    那逐影的枪

    筋疲力尽的缴上手来

    来烧吧!

    带着那偏倚的天平!

    来烧吧!

    带着那高傲的法官!

    来烧吧!

    那玩物丧志的东西!

    她在哪里!

  • 代替纯水的是可乐的泡

    代替华服的是水洗的裤

    “来变吧!”我们高举双手,对空呼唤着

    “来变吧!”我们睁大双眼,向宫渴求着

    纸喇叭带着异域的欢歌

    古董们念着古早的案牍

    心血早已沸腾

    “来变吧!”我们迈开双脚,朝前迈进着

  • 星星打嗝的那天

    我坐在树下

    看着天空亮起

    我诧异

    我疑虑

    我惊讶

    我竟失了那力量

    一如失发的参孙

  • 在这庄严的宫殿前

    是那欢乐的海!

    在这欢歌的人群面

    是那不阿的龙

    在这愉悦的喷泉前

    瞧好了!

    那只蓝色的小蝴蝶

    旋的多么快乐

    脸上

    地上

    水上

    那道漩涡

    喷涌着喜悦

    • #1
    • 已编辑

    本文中涉及的作品均以某个(我没玩过的作品)的自行二创的世界观为基础,各位可以猜一猜作品中涉及的人事物(友好讨论,不喜勿喷)

  • #4 艾唱 挺有意思,但是“眼上,嘴里,耳里和鼻内覆满了雪——蠕动的雪”这一段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排除了您说的那种可能性,但还是非常感谢您愿意阅读并评价我的作品,我还有和这个世界观相关的几首诗,您是否有兴趣?

    • #2 艾唱 感谢您阅读我的作品并提出问题,在这里“蠕动的雪”我个人意图是写蛆